“程总，”小泉是来汇报工作的，“子吟回她自己家了，一切都已经安顿妥当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秘书瞪大了眼睛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
她应该等着程子同一起的，可她想去洗手间。

“原来你想要的是……自由。”最后这两个字，从他嘴里说出来，已经有些艰难。

符媛儿抿了抿唇，“很晚了，你快休息吧，我陪着你，等你睡着了再走。”

符媛儿点点头，“医生，借一下你办公室的电话吧。”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秘书抿唇：“我觉得应该不太好吧，之前程总的对手都是超过季家这种级别的，但他从来没输过。”

程子同走到了她面前，她的身高差不多到他肩膀的位置，正好一眼瞧见她头发里的伤疤。

不守时的人，很容易掉分。

她甚至都不愿给机会，让程子同说一句“我送你”。

“我……”

选题倒是挺多，但都是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，不能说毫无新闻价值，只能说完全打动不了她。

他呼吸间的热气，尽数喷洒到了她脸上。

她不禁好笑：“这么容易更改吗……季森卓，你何必为了补偿我，委屈自己。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，都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
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，不自觉就会计较值不值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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